他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回拨过去。
“你去哪儿了,怎么没回家?”派瑞西问。
“昨天喝醉了,在酒店里。”相十方说。
“只有你一个人?”派瑞西语气微妙道。
“是的。”相十方说,“最近你不是在忙毕业作品吗?有什么进展吗?”
“噢,当然,进展不错,之前的旅行给了我不少灵感。”派瑞西说,“只是,honey,你说如果朋友陷入了困境,而我刚好能够帮她,你认为,我该伸出援手吗?”
相十方眼中划过深意,他的头脑飞快运转着,声音却温和起来:“这个问题似乎不难回答,你可以自己做决定,为什么要问我呢?”
“因为在这件事上,你能做的比我更多,但我的那位朋友,又恰好和你有矛盾……”派瑞西为难道。
“程姣心,对吗?”相十方淡然道。
“是的。”
“你可是乐米尔的公主,有什么事是我能做而你不能的?”
“你明明知道那是爸爸的公司,我无权插手。”派瑞西嘟囔道,“Julia真的很可怜,她爸爸最近好像陷入了什么危机,头发都白了一半。”
“他们家大业大,哪里轮得到你来操心?”
“她非常的困扰!”派瑞西说,“她想帮助她爸爸,我知道你不喜欢她,但你不能否定她对她父亲的爱。”
天真。相十方在心里说。
“好的,抱歉我不该这么片面。”相十方好脾气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我答应帮助她。”
“噢,亲爱的,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