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服务员看什么看?都给我滚出去!”
凌姐保持镇静说:“先生,请你们冷静,不要再破坏包厢里的设施了。”
对喝醉了的莽汉讲道理只能适得其反,那暴发户又砸碎一个杯子,吼道:“老子有钱赔得起,你一个女人别tm瞎逼逼!”
外面的人想进来,又被喝斥:“谁敢进来?老子花钱包的地方,你们凭什么进来?!”
碰到这样难缠的客人,一般服务员不敢招惹,只好呼叫经理来解难。
但凌姐进退两难,她也想离开,却被暴发户拦住,他醉醺醺道:“小娘儿们,你说说,他们那群傻X要脸么?”
“不好意思,请让我离开。”凌姐避开道。
“宋哥,你别为难一个服务员了。”他身边人劝道。
“我为难?”宋哥炮仗一样喊,“我为难了吗,啊?!谁敢说我为难了?!”
林既悄悄挤了进来,拉住凌姐的手臂,想趁机把她带出去。
可这酒鬼却意外的警觉,他也拉住凌姐,凶恶道:“谁准你走了?一个个跟我对着干是吗?!”
“我们经理马上就来,如果有不周到的地方,您可以跟他提。”林既心里忐忑,但表面很有礼貌。
“你哪来的?我让你进来了吗?”暴发户用那不满血丝的眼睛瞪着林既,他人高马大,力气很大,扯着凌姐同时也把林既扯到了面前,他一把扣住林既的肩膀,手劲极大,“老子最恨别人跟我对着干!”
话音一落,他把林既狠狠甩了出去。
咚的一声闷响,林既感觉自己的脑袋撞到了一个硬物,疼得他晕眩了几秒。
湿润淌过他的眼角和脸颊,五感好像被短暂地抽空,他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但声音悠远。
此时,距高考还剩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