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当年路渊和叶絮的事情被家里发现,最初路振伟也只是嘴上反对,却没有任何实质动静。也怪路渊自己轻敌,一度以为性//向还有可能被父亲慢慢的接受。
大意失荆州,谁想在一夕之间变了天色,没等路渊反应便被父亲一连串的手段击垮。
“关心?您别关心,我和他都不需要。”路渊压着焦虑与烦躁,好声好气对父亲道,“爸,好几年了,我是什么样子您就算不接受,也应该知道改变不了。如果您还是费劲心力想要改变我,那咱俩的矛盾就会一直都在。”
路振伟不以为然,话语间带上些对年轻人的嘲弄,“多大年纪就说自己‘改变不了’,以后的事情,别说得这么死。”
路渊折腾一天实在懒得和老爷子继续费口舌,“我什么样自己还不知道?”
“我可没管你平时的生活,我是希望你明白自己早晚得结婚生子。”
路渊一声叹息,压根说不通,“行了,您赶紧回去吧。”
“你孟叔还在医院里,情况也不算很稳定。我今天本来是想提醒你一下,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别让大家都不高兴。”路振伟话音很重,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场,“没想到你给我整这么一出?我小看你了。你还找了个和原来那小子有点像的人,是给自己找不痛快?还是给别人找不痛快?”
“我过自己的日子,用不着管别人的想法,也犯不着为难自己!”
“这些事你最好自己处理了,以后也收敛一些,想想我说的话。”路振伟做事先礼后兵,一字一句对路渊说得明明白白,“你这么大年纪了,自己也在国外待了几年,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毛头小子了。凡事心里最好有点谱,想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不该做。”
“...”
“要是你自己不把这些事情处理好,非要让我帮你处理...到时候可别说我不尊重你。”
路渊替父亲拉开车门,说话也是寸步不让,“咱们家您什么时候尊重过别人?但有一点您说得对,我不是当年的我了,您也别再想破坏一次。”这是路渊坚持自我的态度,更是他不得不捍卫的底线,“不管您想做什么,我也希望您能好好思索一下。”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路渊这一口威胁都是跟老爷子学的,分毫不差还回去。
路振伟没有接话,看了路渊一眼,上车离开。
那眼神,仿若不将路渊的话放在心上,好似在说他…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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