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到底想怎么样?”余情露出窘相,手臂抵在路渊的胸口,怕他又乱来让自己遭罪。
路渊不笑了,拉住余情的皮带不顾他的阻拦解开,嘴里却说,“我昨晚弄疼你了吗?酒吧那天是我不对,弄伤了你。不会有下一次”他随手扯掉自己身上的短袖,拿过莲蓬头试试水温,“你用不着这么紧张,我就是想帮你再清理一下,没别的想法。”
路渊没想法,他那根永动机一样的老二可不怎么赞同。余情背对着路渊,腰身到白嫩的屁股一览无遗。清理的过程变得漫长,路渊最终‘得逞’,握着两人的性器一并在手里撸动。
余情千百个不愿意,可下身别路渊玩儿硬了,灵活的手指在他体内的那点来回顶弄,浑身的欲望都在苏醒。
你搂着我。路渊见他浑身无力,主动让余情坐在自己身上,将他搂在怀中有那么些怜惜的意思。
余情脸颊泛红,眼中是情欲与水汽,高潮的那一瞬间面上多了些难以言喻的‘羞怯委屈’,“呜...无赖...”
“别骂了,”路渊仰着头吞咽口水,“再刺激我指不定我就得食言了。”
余情第一晚在路渊家里过夜,第一次走进路渊的房间,没想到是被当作病号伺候着。
路渊抱着他进屋,连脚都不占地面,“你又干什么?”
“你怎么对我这么多意见?”路渊就没见过这么难伺候的小情儿,但转念又觉得余情比那些年纪小一些的宠物更有意思,“有一点就行了,能促进和谐就够了,别老这么勾引我...你自己能吃得消吗?”
余情听完闭了嘴,侧开头往他肩膀一层蹭了蹭,一副不想搭理的样子。
清理干净是第一步,路渊又给他倒了些水,吃了点最简单的消炎退烧药,“你不去医院,我也不知道这些药管不管用。”
余情接过药盒,认真看了说明,“大少爷没吃过苦,连药...”
路渊没等他说完,抓着余情的下颚便吻上去,舌头顶进他嘴里抽干所有的空气,一个纯正的法式舌吻让余情的身体酥软在他的双臂与床笫之间。“接着说,我看你的舌头快,还是我的舌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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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的舌头快,还是我的舌头快...
余情哑了嗓子收了声,而这更是两人之间第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吻。比起那些在性爱中的讨好前戏,这唇齿间的交缠在夜色下显出了些浪漫,不可名状的写意被月光打碎,形成一张难以逃离的网,圈着两人越收越紧。
“你...别靠我这么近,传染...”余情说得很轻,还沉浸在刚刚那个吻中,有些无措、有些晃神,还有些连自己都没有想到的紧张。
路渊瞧他神情闪躲,大抵是从那吻中体会了些‘动情’,“不传染...传染我也认了。”说完,他又凑上去继续了这个吻。他先是浅尝辄止,故意给了余情反应抗拒的时间。可当余情抬起手时,路渊又突然前倾身体与他十指相扣,加深这个吻的同时在他嘴里开疆扩土,不给他任何喘息的余地。
路渊有模有样‘照顾’着余情,端茶递水之余时不时占点小便宜,捏下脸蛋搂个腰,拍下屁股蹭个吻。余情最开始还皱眉对路渊表示不满,奈何几轮下来实在没力气与他多做纠缠。
路渊得了便宜卖乖,嘴里还不忘旧事重提,数落几句,“以后别的男人面前别那么跟我说话,你现在跟着我...我也是要面子的。”
“那是我的工作,我和陆总...”
“别提,我听了难受。”路渊转手又在余情的大腿根揩油,“你身上这些地儿都是我的,这儿,这儿...还有这儿...”说话的间隙,不安分的手指就伸进了内裤里。
余情拗不过他,抬起脚踹在路渊的手臂上,这才算是虎口脱险逃过一劫。
路渊见他浑身发热,不再乱动后索性躺在一侧与他聊天。两人说起余情和酒吧的调酒师大冉是旧识,余情大几岁于是对方叫他一声哥。大冉认识那女子乐队的主场,后来乐队缺人这才介绍了余情去吹单簧管。
你学单簧管多久了?路渊随口问了一句,而余情含含糊糊道,“从小就学。”他不愿意多说,路渊便也没有细问,转而又道,你干嘛对你弟弟那么好?
余情侧身换了个姿势,张嘴吐了几个字,“我妈去世之前让我照顾他,我答应了。”
聊天讲求个气味相投。余情很明显不愿多说自己的成长以及家里的事情,路渊听出话音自然不会打破沙锅,毕竟两人现在图个和谐的床上关系,能有点互相了解最好不过,要是没有也不强求。
有一句没一句的继续闲聊,路渊满心都在思索:最近找个裁缝给余情再定制几件旗袍,用那最好的丝绸,最贵的配饰。不光上台演出的时候穿着合适舒服,晚上回来撕着听响也别有一番风味。最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便是一袭整齐的旗袍下却是空空如也,情趣用品在身体里引发欲望,而那一双眼睛则左右徘徊渴求更多。
满脑子都是美好畅想,路渊手下的温度却越来越高,等他回过神时才发现余情躺在一旁脸颊绯红,“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半夜将近十二点,路渊搂着余情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