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点进来,里面没有黑料,对于他来说都是刺,都是针,都是玻璃渣。
“小狼狗真的可,看那反应多快,全程护着脸。小狼狗满20了吗?”
“小狼狗真的凶,看那护主的架势,那眼神恨不得把媒体吃了。”
“就是,就是,年下多香,老男人滚蛋吧……”
老男人是谁?除了他还能有谁……
“裴导真的好可怜,明明心里已经那么难过了,还要被逼着说祝福,眼睛都红了……”
“闻意狗男人!”
裴宛初超话里的粉丝,完全没有在陆知那边的顾忌,闻意的代称不是金主,是狗东西,老男人,狗男人……
闻意抿着嘴,是谁这么清楚裴宛初的行踪,还安排媒体机场蹲守,他心里很清楚,有的账记下来,到时候连本带利要回来。
裴宛初计划的下周上班,并没有实现。
他回家第二天就生病了,大早上起来嗓子痒,咳嗽……
他以为是干燥,撑着起床,手一软跌回了床榻上,他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才敢起身。
烧了一壶热水喝了三杯,不适感没有减退半分。
难怪那些直男叫人多喝热水会被拉黑,喝热水顶屁用,裴宛初笑了笑抓过衣服换上。
出门前,他取下帽子扣头上,带上口罩下楼去买药。
没想到炎京的深秋,每天的气温掉得比股市还快,断崖式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