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方,往上走朝土门村那边不行,反方向的话往下走有条大河经过,这几年国家修了很多工程,我也不懂啥玩意,反正改善很多。”
老板坐在店门口手指捻动卷着烟叶,向这两个明显外乡人的过客,唠叨着这方圆百八十里的状况。
最初,这里整个县都是贫困县,后来国家加大扶贫力度,除了地理条件无解的土门村,这下面的都摘了贫困帽。蔬菜水果品种产量算不上丰盛,但是该有的都有。
加上这几年交通发达,外面的物质也能倒进来,所以保障基础生活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土门村里现在都是老头老太太了吧?也就是他们守着不肯走,再过几十年,那个村子就该没了。”
老板把卷好的烟点燃吸了一口,呛人的烟草气在空中弥散,对于年年扶贫年年穷的村庄未来,他并不担心。
吃过饭走回旅馆,钥匙插进锁孔,刚拧一半,门开了。
“锁坏的?”
闻意蹲下身子检查,锁舌使用太久,边缘磨得光滑不能很好的卡在孔里,他估计隔壁房间也是这个情况,搞不好这里的旅馆都这样,毕竟他们挑的是看起来新一点,安全点的一家。
房间面积挺大,装修几乎没有,白墙,浅黄色的小尺寸地砖,书桌上放着老式的大屁股电视。
两张1米2的床中间用一个床头柜隔开,两把椅子放在一旁,除此之外连个多的小桌都没有。
闻意推开卫生间松了口气,虽然装修配置简陋,至少表面看起来干干净净。
“我下去买两只纯净水。”
闻意提着两大瓶矿泉水回来,推门房间里没有人,熟悉的消毒水味道钻入鼻腔,是他家常备的那款。
“小初?”
“诶。”裴宛初带着塑胶手套刚把消毒液洒满了卫生间。
“你带的?”闻意诧异,他只自带了洗漱用品,可没想到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