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意喝完了一口酒,主动聊起了自己工作这几年的事,还有娱乐圈内的一些他知晓的事情。
似乎想把自己这些年,知道的,看到的一股脑塞给裴宛初,让他能未卜先知,无往不利。
裴宛初听在耳里,记了个大概。其中真假当下无从考究,就当个闲篇姑且一听。只是人家告诉了你那么多,再问他点什么不涉及隐私的,他总要配合着不痛不痒说几句。
只是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闻意对他的小时候那么好奇?
“裴导,你的长发是从小就留着吗?”
裴宛初摇摇头……
“如果你从小就留长发,我就要猜是不是你的爸爸妈妈想要个女儿了。不过你生得这么标致,要是个姑娘也差不了……”
闻意借着三分酒意说起了胡话,逗得裴宛初礼貌而不是尴尬的回了个笑容。
“裴导,上学时候有什么趣事吗?我总是感觉你们做导演啊,编剧啊,写小说的都有特别丰富精彩的人生,比我们这样平淡如水的生活有趣很多倍。”
闻意摇晃着杯子里的酒,痴痴地望着裴宛初。
裴宛初眨了眨汗湿的双眼,回味了两遍闻意的话,确定他应该是夸奖。
“闻……意,你的人生哪能算平淡,一次出手几千万上亿的资金规模,才是心跳和刺激,可不是我们这种普通人能够望其项背的。”
裴宛初不懂什么金融,风投,他大概就知道闻意干的事很赚钱。风险应该也很大,赔得话应该赔得不少,要不然怎么有胆子投资他的剧本?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聊到了晚上十一点,裴宛初几次看向墙壁上的挂钟,就差直说天色太晚,您该滚了。
闻意赶在裴宛初下逐客令前,起身告辞。
听说闻意要走,盘坐在地上的裴宛初立刻起身要去开门,两腿相互干扰晃了晃身子差点跌到。
他扶着沙发站定身子抬头,闻意已经沿着直线走到了门边,穿鞋打开门,和他道晚安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