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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知自己命不久矣,要靠这个药物支撑自己将毕生修为传给女主。

直到父亲最终倒下,女主才知道,疼了她护了她一辈子的父亲最后一次骗了她。

父亲的遗愿和报仇雪恨毫无关系,只是希望她好好活着,不再受人欺辱,而她发誓要夺回父亲耗尽毕生心血创立的门派。

“五十七场,第六镜,第一条。”

“action”

女主站在床边,镜头从下往上定格在她的脸部,床上躺着的人只留出一双脚一动不动。

这段戏没有台词全靠自我发挥,女主眼睛里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掩面哭泣屈膝跪坐在地上,手拉着父亲的手,趴在床边泣不成声。

没有人喊卡,摄像机缓缓后移,拍摄到了躲在外面已久,透过门缝偷看里面情形的二师兄,他眉头紧皱右手握拳抵在自己的下颚。

“cut。”

白昊先裴宛初叫了卡,喊完回头看了坐在后面一点的裴宛初。

“你给讲讲?”

今天这里的场地只订到了下午五点,还要给工作人员留收拾器材的时间,中午饭都准备拍完再说。临时又加拍了一组,没有多的时间去给演员自己琢磨。

裴宛初并没有起身走进片场,而是把女主和陆知叫到了外面。

“你不应该哭。”

裴宛初第一句话否定了女主的表演。

“那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