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年只能说好。
过了二十分钟,公寓管理员没有给郁知年打内线,郁知年的门就被敲响了。
郁知年走过去打开门,司机帮郁知年把东西都拿进来后,便退出去。
杨恪也走进来,看了看郁知年的公寓。
“谢谢。”郁知年对他说,看见他走到餐桌旁,也见到了郁知年放在碟子里的戒指。
不过杨恪并没有再要求郁知年戴一次,只是看了一眼,回头对郁知年说:“这栋公寓挺不错的。”
“我也买了一套。”杨恪告诉他。
郁知年不知道说什么好,觉得杨恪这个人做事实在很任性,对杨恪可能是由于习惯自己,才开始挽留的感觉又加深了些许。
“也在这层,”杨恪又说,“明天把我爸送走,我打算住过来。离我公司也近一点。”
“没有近吧,”郁知年有点无奈,“你公司在北边。”
“路况更好。”他说得很坚定,有信念感,郁知年没再反驳他。
杨恪又在郁知年家硬待了几分钟才走。
郁知年关起了门,舒了一口气,把司机带来的行李箱和书都整理好,时间不早了,想看会儿论文睡觉,也不知怎么,好像不太能够集中精神。
头脑总是被杨恪的亲近,和那些莫名地行为占满,最后逃避地关了灯,闭眼睡觉了。
第二天,郁知年在学校跑了一天的项目申请,在食堂边吃饭,边订了下周三的机票,疲惫地回到家里,发现他隔壁再隔壁的房子,有人在进出搬东西。
他没看见杨恪,进了自己家门,打开电视,播着常看的频道,躺在沙发上放空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