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间,两人话说得不多,郁知年不知怎么,把酒都喝完了,菜也吃完了。郁知年的食量很小,吃完整个人撑得愣愣的,说自己很饱。
餐厅旁是街心公园,餐后,杨恪看他实在很饱,便带他到公园散了散步。
郁知年最近一直公交出行,穿又大又长羽绒服包住身体,行动十分不便,像个气球。
他们在点着彩灯,有积雪的,空荡的公园走路,脚踩在雪上,发出很轻的声音。
走到半程,他们碰到一只松鼠,晃着尾巴在雪地上跳。
郁知年或许是觉得可爱,蹲下来看。他蹲在地上,鼓鼓囊囊的一团。松鼠跑走了,他自己站不起身,杨恪把他拉了起来,说他穿太多。
他笑了起来,对杨恪说“谢谢”,看起来和以前好像并没有太多改变。
让杨恪觉得如果是这样时而亲近、时而不亲近的未来,也可以接受。
第二天,杨恪出差了。
酒店楼下的精品廊有一家珠宝店,杨恪路过看见有情侣在挑选戒指,说不清为什么,他也走了进去。
售货的男柜员身材和郁知年差不多,杨恪请他帮忙试了一些,最后买了一对,想找机会随意地给郁知年,看郁知年喜不喜欢。
如果喜欢,就可以戴。
只不过杨恪好像从未找到拿出这对戒指的机会。
同居临近两年,杨恪决定到注册前,把戒指给郁知年看,不过由于郁知年回国了,这次也没有成功。
后来杨恪想方设法将郁知年接回了家,这对戒指好像更不适合出现了。
杨恪便决定放弃它们,带郁知年去了同一品牌的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