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年摇了摇头,露出了有些迷茫的模样,说:“好像不知道怎么面对赵教授。”
杨恪没有理解,郁知年又接着说:“不过现在也没什么。”
“我没有做错吧,”他想自言自语,而后又笑了笑,忽然说,“上次我和赵教授见面,你给他打电话,我在车上,都不敢出声。”
“那时也没想到没过几天,我们也可以普通地聊天,”郁知年双手交握着声音很轻,“我现在觉得能这样做普通朋友很好了。”
前方是红灯,杨恪停下来,侧脸看了看郁知年。
郁知年笑得很高兴,也很有亲和力,从翘起来的唇角到舒展的眉头,都在表达开心。
但杨恪觉得他并不是这么想的,他只是这么说了。
第28章 二十八(2019)
像波折了半个世纪,地下室的门终于打开了。
郁知年的东西都在里头。
说多其实也没那么多,只是一些他从以前的房子里带来的舍不得丢下的家居物品。
管家开了灯,郁知年进去清点,有搬过来就没拿出来的碗碟杯子,不用的成捆旧书,在家居市场买的柜子,还有一个小的登机箱。
在地下室的门坏之前,佣人保洁时应该都有时常擦拭,家具物品都并未落多少灰。
清点完后,郁知年打电话约了搬家公司,打算等从大回来,将东西先运到清出来的房子里;又把登机箱搬上了楼,理了一套换洗衣物,和过夜的用品,因为他得和杨恪做两天的临时旅伴。
第二天一早,出发时,郁知年看杨恪坐进驾驶位,才知道原来这次杨恪自己开车,不带司机。
他站在车边,踟蹰几秒,杨恪按下车窗,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