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知年坐了一会儿,很多动地微微往前趴,看着杨恪,又看看杨恪的父亲,说:“叔叔,杨恪和你长得好像。”
杨恪瞥了他一眼,郁知年又说:“杨恪是不是要高一点啊?”
“你话太多了。”杨恪说他。
郁知年做出十分做作的委屈表情,回到座位上,过了几秒,又忍不住问杨恪:“我们去哪吃饭?”
“去新开的室内滑雪度假村,”赵司北告诉他,又问,“知年,你会滑雪吗?”
“会一点。”郁知年说。
杨恪替他补充:“只能勉强滑最缓的坡道。”
郁知年毫不脸红地说“是的”。
赵司北便说:“可以再学一学。”
郁知年“嗯”了一声,赵司北夸他“知年,你比我想象中活泼”,问,“你是哪里人?”
“三文,”郁知年回答,“很远,在西省的南边。很多人不知道。”
“我去过三文市,”赵司北说,“前几年我同事在那里做田野调查,我去看过他一次。”
郁知年露出好奇的表情。
赵司北简单地和郁知年介绍自己的学科、日常工作。郁知年很感兴趣。
在滑雪度假村的餐厅里,他一直向赵司北提问。
餐厅里人声鼎沸,有几个来滑雪的小朋友,在过道间追逐打闹。与仿佛临近死亡的安静的别墅像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