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把自己垂下的发丝从布丁嘴里抢出来,余光瞥见窗台上,落着一只粉纸鹤。
又有些日子不见了。
谢菱走过去,将纸鹤藏进手里,进屋拆开。
纸鹤中写道:【你喜欢永昌伯?】
谢菱吓了一跳。
她把纸条翻来覆去地看,再没有其它字迹,也没有添加任何说明,就是在明明白白地问她这个问题。
永昌伯,如今是指晋珐吧。
这人究竟是什么神通,怎么会把她和晋珐联系到一起?
而且,竟然问她这种问题。
她喜不喜欢永昌伯,或者说她喜欢什么人,关他什么事?
他是什么人?这也是他能过问的吗。
这个给她送信的神秘人,可以存在,但是,他自己必须要清楚自己的身份,要懂得守住自己的距离。
她有兴致时,也乐意享受这种驯兽的乐趣,但前提是,他得听话。
谢菱提了口气,又缓缓吐出去。
前不久,谢菱才刚觉得自己能够掌控这个不知名的神秘人,现在又被他这一记直球打得有点头晕。
到底还是野性难驯。
她抿了抿唇,没有回信,打开窗坐在窗口,冷着脸将那张纸一点点地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