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一个都得罪不起,他就是个孙子!
张茂才闻言嗤了一声,显然没把几人“事业编”的身份放在眼里,还想再说什么,就听巫廷开口了:“现在人齐了,可以说事情了?”
巫廷把红茶递给林眠,语气不轻不重,不急不缓,但莫名地让张茂才抖了抖,他也不知道为啥,就忽然有些冷。
沈启明被他提醒忙道:“对对对。”
□□十年代的港岛遍地黄金,沈启明的父母辈与所有脑筋灵活的生意人一样,赶上时代的潮流去了那里发展,因而他出生在港岛。
这两年大陆发展迅猛,沈父看中内地市场回到川城,原本的产业已经变卖完,于是干脆就买了这处民国时期遗留下来的庄园,打算等安顿好以后接一家老小过来。
结果没两天,沈启明就收到他爸重病的通知,顿时惊讶得不得了,沈父身体一向不错,特别是有钱了以后更加注意保养,怎么可能说病就病呢?
他安抚好上了年纪的沈母,一个人来川城医院看望爸爸,结果就听他爸说新买的庄园有问题。
沈启明作为社会主义新青年,还去国外留过学,自然不相信那种神神鬼鬼的东西,他怀疑是他爸年纪大了犯糊涂,出现了妄想症。
结果住进庄园的第一晚,他就明白老爷子的精神状态好得很,被教做人的是他自己。
“半夜的时候,忽然地震了,哦,不是地震,是房子在抖,墙上的画,床头柜上的台灯,桌子上的花瓶全掉下来了,我还听见有小女孩在笑。”
沈启明脸色发白,显然那晚的经历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可怕印象,他端起面前的红茶一饮而尽,勾尾欲言又止,很想告诉他那是自己刚喝过的。
“我以为有人在搞我。”沈启明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像我们这样的有钱人就,怎么说,就挺容易受到伤害的……”
林眠看看他比自己大腿还粗的胳臂,心说要伤害你也挺难的。
沈启明挠挠头继续道:“像被绑架勒索啦,写匿名信恐吓啦之类的,我刚开始真以为是这种恶作剧,于是就循着那个女孩的笑声找过去,结果……”
“什么?”绪山下意识问,他的声音带着很奇异的安抚作用。
沈启明咽了咽口水,把视线转向他:“结果看到那笑声居然是从画里传出来的,可把我吓得不轻,当晚就开车出去找了家酒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