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霁仰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没错,正是借助他的血液,可以重现近段时间他最印象深刻的事情。”
“至于我怎么有他的血液……”霁仰毫不在乎说:“好像是我刚醒来的时候,看他实在不顺眼,打了他一顿,这好像是当时他狂飙的鼻血吧?”
潘重阳默默报紧了瑟瑟发抖的自己,大师,果然好可怕。
水镜慢慢播放,两人安静观看,不再说话。
当天晚上,顾朗一行人飞抵了云南。
刚一下飞机,顾朗拒绝当地负责人的欢迎宴,要求立刻前往a37
等到了顾氏集团驻扎的地方,顾朗发现,负责人一点都没有夸张,他们整队人,没有一个人能找到a37的位置!
“当初没有做标志吗?”顾朗深吸一口气,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理由,“怎么会找不到?具体坐标,具体地点,用卫星导航都找不到?”
负责人惊恐抹汗,“顾总,真的找不到啊!我们所有人人手一个导航、一个指南针、一张标注具体位置的地图,但是就是邪门了,没有一个人能找到a37的位置。而且所有人绕来绕去,无论是用什么交通方式,最后都会莫名其妙绕回最开始的位置。”
“顾总,真的有鬼啊!”
“这就好像a37成精了,也许是它不愿意给人类开采,所以才通过这种方式委婉地警告我们!万一我们再不听话,那……”那个人惊恐地说,“它可能就不是柔和的手段了!”
这句话引起其他人的共鸣。
做工程这一行的,多多少少有点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