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明阳就像霜打了茄子似得,“原来你是这样想的。早知道,我们还是像原来那样平平淡淡生活好了。”
“可是,你尝过老祁头包的那些人肉馄饨,你如果不想自己干,你难道能忍住不在吃它们。”谭李氏勾唇冷笑,毫不客气的爆出了内幕。
云雅茹、穆泽浩、展昭三人很是吃惊,但却没人去打断他们,狗咬狗这戏码,很是难得,因为三人清楚,有些事情他们审问可能是永远审不出来的。
“那不是你让我去吃的,看来你早就知道老祁头所做的事情。”谭明阳发疯似得吼叫着。
“夫君,妾身又没有逼你,你现在倒好,居然怪上我来了。”谭李氏漫不经心道。
“你!”谭明阳一时气急,嘴里还喘着粗气。
“那……那个他们说的恶魔之花的花粉末,里面的作用看来你也一早知道了。是不是他们给你了什么好处,你才让我加到包子馅里。”谭明阳一张嘴,说的话都不受控制。
“夫君,妾身还不是为你好么,瞧瞧自从加了那写粉末在包子馅里,你的生意不是又好了许多,看看我们手里的那些银钱,你就知道了。”谭李氏一副为你好的表情。
“算了吧,我看是为你自己好才对。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偷让人给你要生孩子的大嫂送了一大笔钱。”
谭李氏一听这话,脸色一下就变了,她没有想到自己做的那么隐蔽,居然还是让他给知道了,看来家里应该有谭明阳安排的眼线。
“你最近偷偷让人往娘家送了那么多钱,还在外偷偷置办了宅子,你以为我都不知道。”谭明阳被县令大人问话时,都没有这么崩溃。
“我侄子要去参加科考,还要娶媳妇,难道我这个当姑姑的不该支持支持?”谭李氏反唇相讥。
“那我们的孩子,志文他现在快八岁了,我就没看到你去给他找私塾先生启蒙。”谭明阳现在是什么话都敢往外面说。
“夫君,你不知道,就别污蔑妾身。”谭李氏打死都不会承认。
“谭李氏,你以为我不知道,给你那些粉末的人好像和你挺熟的。”谭明阳接着爆料。
“你说什么,我是因为他们许诺给了我好处,我才让你将那些粉末掺和进包子馅里的。可是,这并不代表,我就和他们熟悉。”谭李氏连连否认。
“那你倒是说说,他们许诺给你了什么好处?”
“既然你问,那我就告诉你,我的好夫君。他们会给我找一个好的教书先生,你现在还说我没为志文考虑了。”谭李氏明显有些不满。
云雅茹三人没想到,他们一句话都没审,人家夫妇二人就自己全部吐露了出来,还真是省事。
“谭李氏,你说说他们那些人是怎么找上你的?还那个用黑金木盒装的干花,又是怎么回事?”云雅茹看他们夫妇二人已经说的差不多了,这才问道。
“民妇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知了我儿子准备要开蒙的事,就在民妇去上香时找上了民妇。”
“民妇看见他们给的东西,对我家没有坏处,反而全是好处,就有些心动了,而他们还答应帮我找教书先生,民妇想都没想便直接同意了。”
“至于那恶魔之花的干花,是用来急用的。”谭李氏想了想。
云雅茹听后一阵无语,也不知道该说她心大,还是心宽。
“你们二人可有想过,自己所作所为真能瞒过天下人耳目,那些所赚不义之财真能让你们安心生活下去。”
被云雅茹这一说,谭明阳和谭李氏脸色顿时一变,有些不甘的瞪了她一眼。
“既然你们两个都招供了,那就签字画押吧。”云雅茹嘴角微微勾起。
她话音刚落,就有狱卒从穆泽浩手里拿过供词,放在二人面前,与他们进行核对。
等他们签字画押后,狱卒便将供词递给了云雅茹。
其实谭明阳心里早已经想到会有今日,只是他一直心存侥幸,没想到最终还是成了阶下囚。
“要不是你——谭李氏,我们一家也不会走到今日。”谭明阳声嘶力竭。
“好像光是我一个人一样,你如果不起贪念,不一直在嘴里回味那味道,你会这么做?”
被谭李氏这一说,谭明阳忍不住回想起之前遇到的一个满头白发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