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边吻边说话。
江清秋,“杨若初,你别觉得遗憾。我认为现在是最好的,以我当时的处境。但凡咱们之前有点差池,我都没有退路。
我现在有自己的房子、热爱的事业、一笔可观的存款。你也一样,留在了北城,我的身边。我们势均力敌,谁都不比对方矮一头。不好吗?”
“唔——”
杨若初,“我允许你有退路,不过你要记住,我是毫无保留的。”
江清秋,“有没有想过来找我。”
“唔——”
杨若初,“日子好过的时候想过,可你那封信写的太真实,我好像没办法反驳,我的骄傲不允许。后来日子难过了,连想都成了奢望。”
江清秋,“手,哪支?”
她看出来了,他一直藏着的左手。
杨若初,“小指”
江清秋,“疼吗?”
杨若初,“疼,能忍。想你不能忍。”
江清秋,“什么时候的事。”
杨若初,“九七年香港回归那天。”
江清秋,“你那天给我打过电话,为什么不说话。”
杨若初,“我听见一个男声,你们好像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