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他早有警觉,在袖子里藏了把叉子,在那不熟悉的味道靠近时,他拿叉子刺进大腿的肉里,硬是逼停了自己可耻的肉//欲。
就这事,颜如钰一直笑话他活得像庙里的和尚。
江清秋夹了片辣椒放嘴里,见杨若初拒了酒,就挺意外的,“少喝点无妨。我记得你以前……”
话音落了一半,嘴里的辣味四窜,七窍的感官豁然放大,眼里开始泛起泪花,连耳朵里也有些痒。
她手在嘴边不停的煽动,唇被辣的越发嫣红,似饱满莹润的水蜜桃。
额头和后背冒了层薄汗,她顺手解开马甲的扣子,从上到下,一颗一颗。
里面是贴身杏色高领毛衫,扣子解到第四颗的时候,胸前浑/圆轮廓尽显。
杨若初坐在她对面,看着她,细长的眼眸点缀着碎光,喉咙燥热难涩,纸片薄的酒杯握在手里,不经意的用力,咔嚓杯子竟直接碎掉。
温水自手掌溢开,缓慢滴在地上,再仔细一看,水色还有些发红。
是杨若初的血。
江清秋一愣,顾不上嘴里的辣劲,连忙起身,杨若初见状,用那只没受伤的手把她摁回去,“我自己来。”
“你流血了,需要上药。我去拿酒精和棉球。”
杨若初这才意识到,手心灼灼的痛感。
赵云飞快一步,熟门熟路的找到扫把,把地上的玻璃碎渣清理掉。
江清秋回头,吹着口哨,流里流气的说,“不亏是俺赵哥哥,有眼力见。”
“你都叫哥哥了,我不得多干点活。”赵云飞也没正形。
江清秋说,“那我以后天天叫,你天天来我这打扫卫生。免费不给钱。”
“得嘞,遵命。”
……
两个人一唱一和,完全忽视了旁边骤然冷下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