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厌:“……”
“啊!”
顾厌瞳孔地震,脱口而出道。
甄矜:“……”
他竟然还会发出这种声音的吗?甄矜在心里有点儿分不清楚是惊喜还是惊讶地这么想到。
顾厌在被划了个十字花儿的这几秒钟之内,体验了一下非常酸爽的感觉。
至于这感觉到底是立足点是在酸上面,还是在爽上面,他一时之间,还真的有点儿分辨不清楚。
“是不是这么做了之后,就没有那么痒了?”甄矜从旁非常适时地向顾厌提出了一个颇具诱导性的问题。
顾厌:“……”
“好像的确是很有缓解。”顾厌说。
应该把好像两个字去掉,甄矜心想。
为他注意到,自从学会了这个方法之后,顾厌就一直在自己的包上掐花儿。
甄矜:“……”
我是不是把这小子给教坏了,甄矜有些怀疑人生地这么寻思着。
在看着顾厌掐了一会儿十字花之后,甄矜终于带着困成了一滩猫饼,却还在那里维持着最低限度的上蹿下跳行为的奶牛猫,辞别了顾厌。
——
甄矜带着奶牛猫走在路上。
沿路之上,一人一猫都很沉默。
这种沉默,似乎让长着一张叔脸的奶牛猫感觉到颇为惬意。
然而还没等他惬意多久,甄矜又一次向往常一样,打开了话匣子。
“我觉得,他好像很喜欢跟我待在一起。”甄矜说。
奶牛猫:“……”
奶牛猫毫无反应,只是迈着山竹的步伐从原来的悠闲散步,几乎加速到了一路狂奔的地步。
甄矜:“……”
不想听我聊天儿是不可能的,甄矜心想。
他迈开了长腿,几乎一步,就追上了奶牛猫的小碎步。
奶牛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