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里乌斯静静地看他,说:“达林顿对雄虫来说很安全,你不会出事。”
段升怒气冲冲,反驳:“不会?!那个瑞斯·霍兰德不就失踪了?!”
“他是雌虫。”尤里乌斯说完,安静片刻,“我们见过他的。”
见过?段升一愣,后知后觉,记起什么。
这让他短暂地沉默下来。但很快,怒气重新涌上。
“尤里乌斯,”段升说,“你依然觉得我那天晚上应该去制止吗?”
尤里乌斯一怔,不明所以地看他。
段升要求:“说话!”
尤里乌斯眼神变化,最终说:“你的话,会比其他虫的话都有用。”还是因为段升与瑞斯的雄主都是雄虫。
段升失望,说:“我给你解释了那么多,你都没有听进去吗?”
尤里乌斯:“不,我……”
段升转而说:“好,我告诉你。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他话音变化太快,以至于尤里乌斯有点没反应过来。
尤里乌斯更加迷惑不解地看他,见段升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报复、居高临下,还有恶意的表情。
他的确和其他雄虫不太一样。尤里乌斯突兀地想。
段升:“我昨天去了一个会所。在那里,遇到一个雌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