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无虞没有应声,脸上却显出一点骄傲。
观澜对此采取鼓励态度。两人三言两语,决定了今天的晚餐。跑腿的自然是越无虞,但在出门前,他想了想,又转过头来看观澜。
观澜看出他神色中的疑问,微笑一下:“想问什么?”
越无虞说:“刚刚那个学生——”
观澜说:“你之前还把他叫‘哥哥’。”
越无虞卡壳片刻,还是说了下去:“他说了好多次,还好那天他遇到了你,遇到了‘梁霄’,否则肯定很难脱身。”
观澜不置可否。
越无虞:“‘梁霄’是刚好从外面经过,你是‘忘记’给他水果。可我好像没再见过你吃那种小瓜,谢霖之所以在那个时候走,也是你提了一句,竟然已经四点多了。”
观澜听到这里,忍不住笑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
越无虞深呼吸了一下,摆出一张“鼓足勇气”的面容,问观澜:“你是有意的吗?”
这是他之前想好的。观澜是好人,自己有困惑,大可以直接问。
听着少年的话音,观澜叹气。
越无虞紧张,屏息静气。
正屏着,就觉得头顶多了一只手。
隔着柜台,观澜揉了揉少年面孔的兽人脑袋,不无感慨,说:“怎么这么实诚?”
越无虞面皮“唰”得变红,一动不动,只有两只手悄悄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