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明明在林风起家里的时候还挺有用的,他虽然也因为认床折腾了两天,但也就那两天,睡眠质量很快就稳定下来了,比以前任何一次更换居住环境都习惯得快。
是不是他在酒店才住一晚,效用还没那么明显?
闻夏胡思乱想着,林风起的手背已经贴上他额头。
男人手背微凉,触碰在发热的肌肤上很舒服。
他洗了个热水澡,自我感觉舒服很多,但林风起并不这样认为:“体温变高了。”
为了印证他的话,闻夏量了次体温,事实证明林风起的话是对的,体温从原来的37度4升到了38度2。
“可能是洗澡的水太热。”闻夏说。因为他真没觉得多难受,甚至还不如拍摄的时候头晕脑胀。
林风起没理会他的话,只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非要说……喉咙疼?还有一点头晕,”闻夏顿了顿,“就一点点。”
显然他的“一点点”在林风起那儿等同于“亿点点”,他如临大敌,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去床上休息。”
闻夏说:“我真没那么难受。”
林风起置若罔闻,执拗地沉着脸与他对视。
“……好吧。”闻夏败下阵来。
闻夏觉得自己可能内心深处住着个抖,不然为什么林风起摆出这么强硬的态度他不仅不生气还有点儿高兴呢?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高中那会儿他不知道被林风起冷硬的态度伤过多少次。
这难道就是两情相悦与单相思的区别么?
闻夏躺在床上,看着林风起烧了壶水,然后站在桌子前翻塑料袋里的药,片刻后水开了,他兑了杯温热水,拿着药走过来,还是那样强硬的语气:“吃药。”
闻夏又坐起来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