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林学家真的不建议某位研究对象说谎,因为太好懂。
于是他顺势说:“那我教教你?”
一瞬间,林风起内心升起一抹激动的狂喜。
但他面儿上不显,高冷颔首。
“握杆架杆总会吧?”闻夏问。
会还是不会?
林风起用两秒的时间思考了一下,说:“会。”
总得会点儿什么,不然他就太扫兴了。
闻夏让开一点,说:“那你摆一个姿势我看看。”
邹博彦一看这俩人搁这现场教学上了,没自己什么事儿,索性抱着球杆在一边津津有味地看戏。
不过十秒,闻夏就觉得自己提出的这个要求可以算是今天最错误的一件事。
林风起走到球台边,腰压下去——今天周六,他没有穿西装,负一层空气不如一层流通,他们刚一下来便觉得有点儿热,各自脱了外套,林风起也脱了,里面穿着一件黑色的针织衫,高领的,有点儿修身。
这一压下去,宽肩窄腰的精瘦身线便更被勾勒清晰。
偏冷的光线下,那双眉眼清冷锋利,下颌线条因这个动作而拉紧,喉结半没入衣领,若隐若现。
闻夏忽然有点儿顶不住。
他闭了闭眼,忽然有种,被媚到的感觉。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