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夏便看见林风起脸更臭了。
他从闻夏手里接过狗绳,不跟廖星沉打招呼,也不看闻夏,直直往外走。
闻夏皱了皱眉,正要跟上去,廖星沉又叫住他,掏出手机说:“等会儿,咱俩加个微信。”
闻言,林风起步子一顿,回过头看他,目光幽幽的。
“放心,我不乱说话,”廖星沉对他说,手机点开扫描扫了下闻夏的二维码,“好了。”
闻夏全程二丈摸不着头脑,见廖星沉没别的事了,打了个招呼便跟上前头的林风起。
林风起步子从来没这么快过,仿佛身后有什么野兽在追他似的,迫不及待想离开。
离开时闻夏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便正好看见明川揽过廖星沉的腰,半强迫地将人带回诊疗室。
这次合上了门。
一路上,林风起的状态都是那种紧绷着,僵持着,说生气吧,又不像,说不生气吧,他情绪确实又挺不好的。
闻夏好几次想跟他说话,刚说了两个字,就见他手一抖。怕他这手抖抖出来什么交通事故,闻夏只好保持沉默,暂且不招惹他了。
终于,回到家,林风起将阿哞的狗绳送开,大黑狗子欢快地在家里追着闻大鸽跑了一圈,然后叼起小鸭子跑回来,要林风起陪它玩儿。
但是显然它爹现在没这个心情,林风起往里走了两步,忽然转头看闻夏,眼神复杂,紧接着从脖子到脸就迅速红了。
闻夏看得一愣,刚想问怎么了,男人突然吐出一口气,然后闷头回房把房门关上了,丝毫不顾他的狗儿子一并被他关在了房门外。
阿哞很快反应过来,鸭子也不要了,拿爪子扒拉了几下房门。
没动静。
阿哞在门口一屁股坐下,扭头可怜兮兮地看向它后爹,呜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