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了避免自己再梦游,闻夏睡前特意将房门反锁。
这个晚上他睡得安稳多了,只中途醒过一次,也没有再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第二天一早,他和林风起在房间门口撞上。
“早。”闻夏公式化地打招呼。
林风起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两秒,颔首。
然后各自出门。
今天是方连树的生日,闻山海生怕闻夏忘记,一天发了三条消息提醒他。傍晚的时候邹博彦打电话说他到写字楼楼下了。
闻夏下楼,邹博彦的车停在路边,见他下来打下车窗热情地招手:“老夏!”
闻夏站在车边弯腰问:“让你带的衣服呢?”
邹博彦往后一指:“后座呢,你上后边儿换吧。”
闻夏坐进后座,看见座位上果然摆放着一套礼服。
方连树是个好面子的人,年年生日都大张旗鼓地按晚宴规格办,甭管熟不熟,总之将各种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给请过来。相比较之下,闻山海的生日堪称寡淡如水,经常就是几个老朋友一起聚聚喝喝酒,有时干脆谁都不请,就跟闻夏俩人一块儿在家吃个饭,或是闻夏请他下个馆子。
闻夏没有带礼服去林风起那儿,下了班再回自己家换又麻烦,他索性让邹博彦带一套过来,横竖两人身形相当,谁穿谁的都一样。
邹博彦把车窗关上,闻夏边换衣服边听他说:“你说这林风起也太不够意思了,钥匙都不给你一把……你不住他那儿不行吗?”
闻夏:“搬都搬过去了,合着折腾的不是你。”
他说完这句话,车内安静下来。邹博彦不接话了,透过车内后视镜怪异地打量他。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