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越娇敲打了一番齐岳,随后又将自己的想法展露在他眼前。
他便暗暗赌了一口气。
想要见着齐岳剥离干系查明真相,安然无恙归来。
扭转越娇那偏执到极点的思绪。
但现实总是事与愿违。
一手掌管烽火楼的齐岳离开,烽火楼停下了数年如一日的训练。
他也无心前往那乱成一锅粥的烽火楼,自在越娇身边练功。
宣泄着心里郁闷之气一套功法结束,转身面向犹自出神的越娇时顿了下。
还是迈步走了过来。
他到达越娇身前还未开口,出神的越娇便回眸望着他道:“剑招已然纯熟,心法却停滞不前,若是心里有障碍,便停一下吧,舞出这四不像的剑法出来,凭白让人笑话。”
他无言一瞬,躬身拱手,“是。”
耳旁一道冷风袭来。
抬眸,越娇身旁已站立一身形消瘦的男子。
此时正覆手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不久后,越娇颔首,男子直起身,与他对视一眼,身影如风远去。
他还在惊奇此人身法之灵动,便闻越娇毫无情绪的平声。
“齐岳回来了。”
他眼眸暗藏惊喜抬起脸。
“受了重伤,此前劫案真相如何未知,又添了新的谜团。”
他神情僵住。
越娇已然起身,“可要随我去看一下?”
他沉默颔首。
两人一齐来到烽火楼外的齐岳住所。
教内医术卓绝的小老头林庆已然在了。
忙活好一阵将齐岳脉搏稳住后,才面向在床边等待结果的教主。
“白发突生,面容急速老化,脉搏虚浮游离,如毒蛇在脉中行走,此中种种,怕是中了融命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