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师提督府的港口。
几个会木匠的将士,用削尖的木桩封住了船底的大洞,暂时阻止了湖水往船舱里涌进,然后众将士们用桶一个接一个的把船舱里的水往外倒,等倒完积水之后,就把战船拉到造船的船坞去修补了。
那些被大火烧过的战船也是一样,有损伤的就拉去修补,没什么大碍的就继续停靠在港口,经过这次教训,冯胜派了几艘小船在湖面上巡逻,以防水寇再次来偷袭。
一阵忙碌之后,已是中午了,大雨还在继续,只不过比黎明前要小一些了。一个将领来到水师提督府的正堂,向冯胜汇报道:“禀报元帅,此次遇袭,我们有二十艘战船由于损伤过重,需要拉回船坞去修补,剩余的八艘中只有三艘完好无损,另外五艘被大火烧到了甲板,不过没什么大碍,应该还可以将就着用。”
冯胜深深吸了口气,淡淡道:“知道了,你去坐下吧!”
“是。”那个将领在后面找了个位置坐下。
“众将还有什么军情要禀报的吗?”冯胜看了一眼众人,依旧是不冷不淡的神情。
之前那个年轻的将军霍刚见冯胜不温不火的态度,也不见他作下一步反击的指示,愤然而起,向冯胜抱拳问道:“元帅,我们要何时才进行反击啊?将士们都憋着一口恶气,无处宣泄,都想着让那群该死的水寇血债血偿!”
“等所有的战船都修整过后吧!为今之计,是要想出一个破解海螺岛防御工事的对策,不然做什么都无济于事!”冯胜扫视了一眼众人,期待他们之中有人能想到破解之法。
“元帅,这口恶气实在难忍!”霍刚起身拍了拍胸膛,愤慨道:“末将宁愿战死在鄱阳湖上,也不愿看到那群水寇继续在海螺岛上逍遥快活!”
此时,海螺岛上确实是一片欢庆之声,众水寇杀牛宰羊大摆筵席,他们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庆祝他们两次大败官府水师的胜利,于淳翼还抱着两个美人嬉戏玩闹,好不快活!
水师提督府的正堂上,几个年轻气盛的将领也有同感,起身附和道:“元帅,末将附议!”
“你们都给我闭嘴!”冯胜挥手指着他们喝斥道:“尔等好歹也是久经沙场的将领,却不知孙子兵法有云‘主不可怒而兴师,将不可愠而致战’,如此贸然兴兵,你们至众将士的性命于何顾!”
“可是、、、、、、。”霍刚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冯胜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