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群雄并起,大部分人还是心想汉室的,所以除却王易之外,不是有一个名唤王备的县令自称是皇室宗亲吗?
他虽说屡战屡败,不过仁义行天下,再加上关羽、张飞两名猛将护持,没有谋士的王备,其实也是一个很好的去处。
“既然如此,那还愣着干啥呢,给他一袋石炭,我们这就班师回朝吧。”王易把手里面的一袋子石炭递给庞统。
这小家伙年龄估计比自己还小,不过有免费的苦劳力干嘛不用呢,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伸手,接过王易递过来的袋子,庞统发现这石炭还真沉啊,这个年代纺织工业也不是那么发达,所以刚才王易拿出了一些编织袋子装货。
对于王易的行为,许多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他能拿出什么特殊工艺的东西,大家都能够心安理得的接受。
不过庞统却有些意外,这编织袋子拿着很沉重,不过质量很好,装了这么沉的东西竟然还能不破损,这难道是神物不成?
"……这是何物,为何如此的结实?”庞统看上去有些震惊,不过其他人没有理会,反而是朝着洛阳城的方向走去。
当然,临了,王易也是转过头,然后微微一笑的,道:“想知道那就跟我们一起回去,我的发明可不止这些,足够你大开眼界得。
“王易没有喊出凤雏的名号,毕竟现在卧龙、凤雏的名号还不至于那么响亮,说多了也容易捧杀,所以与其如此倒不如让他亲自跟众人回去看看再说。一路上众人有些无言,不过贾诩还是跟荀或稍微聊了两句,这两个顶尖谋士对于王易的创造力是真的钦佩不已,包括洛阳城设下的一系列措施也都是为了日后大汉更好地发展。这庞统庞士元号称凤雏,乃是水镜先生司马微的得意门生,你别看他年龄尚小,可在他们这个圈子里也是如雷贯耳的。回到了洛阳城,传令兵汇报了张辽、高顺回来的消息,并且还驱赶了许多的牲畜回来,所以这也是让王易颇为欣喜的。他让大家都去休息,顺便让跟着自己去挖石炭的士兵们把成袋的石炭找个仓库放置,期间还不忘让徐荣去加紧开釆。回到洛阳城,王易带着贾诩、荀残,以及庞统三个人来到了自己的御书房,这里是他专门议事的地方,估摸着一会儿十有八九张辽和高顺应该也要来汇报了。王易随意找了一个座椅坐下,其他三名谋士也都是面不改色的坐下,虽说庞统心里面已经大概对王易有了猜测,不过没想到随便路遇都能碰到当今的陛下。不过他毕竟也是放荡不羁,当下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的时候,也是不忘冲着王易拱了拱手。
“某虽不才,心里面也是有了些许的猜测,不过某有些好奇一些事情,不知道陛下是否可以为在下解惑?”庞统对于王易研究出来的新鲜事物还是很好奇的,比如那玉米、土豆、杂交水稻在洛阳、长安、包括西凉一代都传开了。
根据陛下所说三四个月就能成熟,而且种子都是由官兵亲自颁发,就算有些人想要移植那也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美人图系统'的好处了,系统出品的东西,只要不是自己的臣民或者部下根本是移植不走的,除非他愿意亲自赠予。
“但说无妨。”王易挥了挥手,也是打算让这小凤雏长长见识。他现在可是威震天下,群雄们包括士族对他也是颇有忌惮,毕竟不管怎么说王易之前可是在朝堂上斩杀了无数的大臣,这是寻常的皇帝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得罪了士族估计就是死路一条,不过王易开辟出来了另外一条道路,那就是给子自足,只要是真心效忠自己,大家那都是一视同仁的。
“陛下,听闻你在推广一些新型的农作物,而且设立了天下文武第一的大赛,不过据我所知那袁本初已经打着清君侧的名义想要讨伐陛下,不知道陛下对此有什么应对的对策吗?”庞统想了想也是问出了自己内心当中的问题,王易现在确实形势大好,不过最关键的是他不能分兵,懂的取舍才是霸王之道,如果一味的贪功冒进是绝对有可能阴沟里翻船的。
“即将入冬,就算那袁绍率领大军前来也是不敢出手,更何况我派遣公台、子龙驻守虎牢关,又有华雄作为副将,朕也可以随时支援,以那袁本初的性格没有足够的力量必定不敢进攻,所以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发展起来了。"王易娓娓道来,而且说得也是有恃无恐,这确实也是一个事实,实际上已袁本初那猜忌的性格,只要他们在虎牢关故布疑阵即可。现在的王易不同于过去的董卓,他可是名正言顺的,哪怕是清君侧一些群雄也得掂量、掂量。比如像王氏子弟。在比如,一些忠于汉室的群雄应该都不会参加,这一点远见王易还是有的。现在玉米、土豆、杂交水稻都已经种下,只要拖个三四个月,到时候粮草充足,那袁绍必败无疑。简单有效的策略,代表了王易对时机的把控,庞统盘算了一下,发现事情还真是如同王易所说的那样。深吸了一口气,庞统在冲着王易拱了拱手的时候,也是有些钦佩的道:“陛下大才,庞统心悦诚服。”日暮之时,在场的贾诩、荀或、甚至包括小凤雏庞统也都是心悦诚服。
不过这个时间段自己派出去务农的人应该也回来了,司徒王允这个时候也是匆匆的赶了回来。
此刻,御书房内,贾诩、荀或以及庞统看着黑头粉面的司徒王允,一个一个也是面露一丝诧异之色。
这一个一个就仿佛像是被种在地里一般,黑的跟一个煤球一样,不过王易并没有其他的想法,反而在微微一笑的时候,也是问道:“怎么样,农地里应该还不错吧?”是的,王易把司徒王允派过去种地了,这家伙政治、计谋都不行,偏偏种地他还是比较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