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个‘也’字从何谈起,难道你……”
“不是我,是你看咱们这几个来留学的室友,到如今可能也就只剩下我这个革命火种延续下来了!”兄弟指指点点,“老刘,ike……现在又多了你,作为仅有的直男,我真是倍感孤独!”
我听了唏嘘不已,毕竟我们这帮学艺术的,又是在国外,这要不穿个裙子有点怪癖或者搞同性恋,总要被质疑直男审美,没有艺术细胞。
啊,这么想想,我岂不是有机会成为艺术家?
“s,你现在在拍明星,话说,你养活自己没?”兄弟无情打破了我的幻想,我现在还没有脱离资本主义的压榨,仍处在做金钱奴隶的低级趣味阶段。
就前天,我爸还打电话来,劝我,儿子回来吧,不行考个公务员,别成天不着四六的……你跟爸说,你是不是还在吸毒,爸可以送你去戒毒所的。
我哭了,我说爸啊,吸毒它哪儿花的了这么多钱,我在追星呢。
所以,尽管林睿刚给了我钥匙,我还是要冷酷的跟他说,我得出去赚钱了,不能常来。他说要给我钱,我拒绝了,虽然我私联顶流,倒贴湖笔,但我是一个有原则的好男孩,你不能拿钱侮辱我。
“我的意思是,不能老跟你行程,我原来都只跟三分之一的。”
“哦,”睿睿子把脸撇向一边,“不来就不来,跟我说干嘛,我求你来了?”
“……”他妈的,不就是你催我跟催命似的吗!
“行了,知道了,你去呗。”他摆摆手,又站起来,自以为居高临下地警告我,“但你工作之后,时间还是归我说了算的,记一下,你还在被我威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