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间,张家夫妇已经到了别墅,夫妻俩背后还跟了个十二三岁的男孩,估计是他们其他的孩子。

张父空着双手进来,黑着一张脸,对宁征说:“宁总,我们也算是生意伙伴,闹成这样不太好吧。”

宁征简直莫名其妙:“什么闹成这样?”他想到昨晚在圈子里流传的小道消息,不走心地安慰一句,“儿孙犯错父母心痛,这我理解,但是送去教育以后改过自新,也挺好的。”

“……好什么!”张父气得说不出话,旁边的张母抢过话头,指着宁惟玉控诉,“还不是因为你们家的宁惟玉!我儿子都说了,绝对是因为他!不然我儿子怎么会被带走!”

带走就算了,还不能花钱摆平。

张母的眼珠通红,尖着嗓音控诉,像是宁惟玉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那般。

宁家父母兄长想到小儿子平时的作风,纷纷看向他,目光或疑虑或不满。

宁惟玉扫了张母一眼,懒洋洋地开口:“少和我玩话术。你儿子自己想强迫别人,我只是路过而已,关我什么事?”

语调懒散轻蔑,仿佛只是碾死蚂蚁那样无所谓。

张母气结:“……那就算了!他说你还打了他!”

宁惟玉还是那副无所谓的态度:“我赔的起。”

“岁岁,到底怎么回事?”

宁惟玉耸了耸肩,把那群人渣的事迹简单复述了一遍,末了,扬着眉问几个家人:“怎么,你们要让我去道歉吗?”

“不用,你这次做的很好。”

宁征安抚完小儿子,下逐客令:“张总,有些问题还是要从自己身上找的。”

张家夫妻俩只恨自己没读几年书,此刻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他们的二儿子怨毒地看了一眼被娇宠着的宁惟玉,想到自己过来居然连个座位都没得坐就挨骂,小声骂道:“居然抱着个畜牲,真脏。”

吃饱喝足默默吃瓜的殷商动作一顿,缓缓对上那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