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赵德昭的亲卫也已经攀上了官船,在小船上施展不开,一到了官船之上,这些人立刻大开杀戒。
张先泽手下都是地方武装,比民兵也强不了多少。
赵德昭的手下却都是老练的精兵,片刻就把叛军杀了个落花流水。
蒋安自己就杀了五六人。
赵德昭在前船一见,也命令回来支援。
不大一会儿,张先泽的手下被杀了个精光,连他也是挨了一刀,差点死掉。
可惜了中间那条船的十几个人,除了虞白,都被射杀。
赵德昭命人把虞白救上官船,虞秋实的尸体自然也搬了上来。
看着儿子的尸体,虞白老泪纵横,却还是俯伏在地请罪。
“老臣料不到这张先泽居然是乱臣贼子,差点就害了郡王,老臣罪该万死。”
赵德昭连忙把他扶起来,“老先生非但无罪,反而有功!幸亏你让人准备了三条船,若是大家都坐这官船,本王现在只怕已经喂了湖鱼。”
赵德昭转向张先泽,面色一寒,“谁让你袭杀本王?你若从实招来,我就饶了你九族!”
张先泽大惊,原本向着能立奇功,为家族争光,万万料不到居然惹下灭族的大祸。
忽然想起夫人李氏的怂恿,“都是这个贱人害了我!那时候我要是把李建安的信给了郡王和虞知州,才是立下大功一件啊!”
“你仔细招来!”
“郡王千岁!是李建安那贼子,送来一封迷信,让我半路截杀郡王,说晋王许下我高官厚禄,事成之后晋王做了皇帝,我张家就能飞黄腾达。”
“信在哪里!”
“只是口信!他派来的是我的族侄,亲口传信!”
“既然没有书信凭证,你空口无凭,完全没用。”虞白大感失望。
“郡王陛下!此人罪无可恕!臣请杀之!”
赵德昭点了点头。
“等下……”张先泽叫道,“罪臣情知罪不可赦!但撺掇我的都是家妻李氏,她也理应伏诛!”
赵德昭面无表情,点了点头,将腰刀拔出递与虞白。
虞白亲手宰了张先泽,给儿子虞秋实报仇雪恨。
此事各船皆有破损,只能回岸换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