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宓说什么就是什么,朕没有意见。”对于花宓,叶若尘有无数的耐心的纵容,只要花宓不离开他,她的任何无理要求他都会答应。
“如此,那就这样吧!”花宓似乎察觉不到他火热的视线,只是淡淡看着远处。
“陛下,娘娘,承国公三十杖已经打完了。”小太监屁颠屁颠跑了过来,一脸的谄媚。
在知道花宓嫌他下手轻时,他立马就加大了力度,眼下承国公的屁股都被打乱了,没个一两月,他绝对下不了床。
“阿宓,要不要再打二十大板?”想起方才承国公狠狠打了花宓一耳光,叶若尘的心就抽疼,他放在心尖上的小姑娘居然被人这样对待,真是该死。
他搂住花宓纤细的腰肢,然后轻声询问。
“不用了,今日是母亲的忌日,再打下去恐怕他都祭拜不了了,再者,他好歹也是我的生父,我不能这么大逆不道。”
花宓的话音刚落,一道尖细的女声就传了过来。
“兄长,你无事吧!”来人正是花太后,她快步走到承国公身边,淡淡打量一眼,待看清楚鲜血淋漓的伤口后,倒吸了一大口凉气。
“劳太后记挂,臣,臣无碍!”承国公气若玄虚的说着,视线却是一直落在花宓身上,他眼中满是不甘。
花宓察觉到她的视线,然后娇娇弱弱靠在叶若尘怀里,得意的朝承国公一笑。
虽然她不喜欢叶若尘,虽然她恨叶若尘,但也不得不承认,叶若尘这个身份用起来格外顺手。
比如此刻,承国公看到这一幕可不就是翻着白眼昏死过去了。
“兄长!”
“承国公!”花太后和月容的声音同时响起,花宓看到这一幕却是得意的笑了起来,然后感受到横在腰间的大手,她小手握成拳头,然后狠狠捶在叶若尘手臂上。
却没想带叶若尘的手臂这么硬,她没有损伤到叶若尘一分一毫,反倒是自己的手疼得厉害。
“嘶,你,你身上怎么这么硬!”花宓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白嫩嫩的小手都变得红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