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们纷纷跪地求饶,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能偷偷向花宓投来求助的目光。
“不关她们的事,是我刚才心血来潮脱了披风跳了一支舞!”
对上她们求助的目光,花宓缓了缓,轻声开口。
本就是她的错,和那些宫女何干!
“阿宓,你身子都还没好,怎么又跑出来了,若是受了寒气,受罪的不还是你。”
叶若尘轻轻搂住花宓的肩头,差点就要一把将花宓搂入怀里,但想到旁边的肃亲王,立马就克制住了。
“我无事,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不牢你多费心,反正也死不了?”
看了看肃亲王有些诧异的眼神,花宓嘲讽一笑。
“阿宓,你非要赌气说些气话,你是想要将我气死吗?”
“是啊,我巴不得你死!”
“臣先行告退!”肃亲王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对话,眉头半天没有舒缓开来。
此时他想起花宓之前说过一句话,若是有选择,她不会被困深宫。
这么说来,都是叶若尘强迫她留在宫中的。
不过这些事和他无关,他拱了拱手,打算离去,却不料被叶若尘拦住了。
“皇叔,不如陪朕用个膳!”
“臣遵旨!”
见着二人君臣相亲相爱的一幕,花宓不动声色退后一步,将叶若尘披在她身上的披风解开丢在地上,从腊梅手里接过自已的雪白狐貂径直披上。
也不管叶若尘是何反应,悠然离去了。
叶若尘盯着地上灰色的狐貂,眼中暗了暗,身旁的小太监正欲拾起,他却抢先捡了起来。
肃亲王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微微皱了皱眉,叶氏一族的人向来痴情,尤其是他们年轻一辈。
他看得出叶若尘眼中的深情,也看得出花宓对他的不上心。
“陛下,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东岳国的君王不应该有情,也不该重情,他的心中只能装下家国大义。
“皇叔,你还说我,你还不是为了一个女子多年不曾娶妻!”
叶若尘满脸无奈,他知道东岳需要的是一个冷血淡漠地君王,他可以对任何人无情,唯独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