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快放开我!”见到叶若尘还在,她无疑是很震惊的。

听闻这古代人对女子的月事极为忌讳,女子来月事都被奉为不祥之兆,可似乎叶若尘并没有这样的忌讳。

她不理解,很不理解。

“阿宓,你乖乖歇着,我先去上朝了。”

因为前几日他受了伤,朝会也一直没有上,仅上的那一日还突然昏倒了,之后大臣都劝解他好好养身子,所以今日朝堂或许又会掀起波澜。

毕竟前脚他才刚刚在前朝说出要立花宓为后,后脚他就带着花宓参加了家宴。

想必今日的早朝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花宓背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此时的她不想理他。

叶若尘走后,腊梅端着一碗汤走了进来。

“娘娘,这是秦太医为您配的温经汤,您快些喝了吧!”

“我不喝,端下去!”花宓翻了翻身子背对着腊梅。

“娘娘,身子是自己的,您昨晚都疼成那样了,怎么还这么倔!”

腊梅是发现了,花宓的脾气都像牛一样倔,她认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

“腊梅,你出去吧,我想一个静静。”

花宓闭上眼睛静静冥思,眼下这个情形她该怎么办?

“是!”见花宓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腊梅也是无奈。

承国公府,花娆冷嘲热讽的看着床榻上躺着的陈玄瑾,眼底满是不屑。

小样,伤成这样还想跑,还真是活腻了,不过就算跑也跑不出她承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