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娘娘,您是不是很疼啊,我,我伺候您更衣!”腊梅也是第一次见到花宓疼成这样,她赶紧凑了过来慢慢将花宓扶了起来,却发现花宓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肚兜都被打湿了。
她的视线突然落在花宓锁骨处,那里有两大个红红的痕迹,她心里突然酸酸的,有些心疼花宓。
“腊梅,怎么了?”见腊梅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她轻声开了口。
“啊,没事,没事!”腊梅这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大殿里面好像没有月事带,眼下该如何是好?
“娘娘,您稍等一会儿,奴婢马上就来!”腊梅将旁边的毛毯披到花宓身上,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片刻后又匆匆而来了,手上还拿着一个月事带。
“娘娘,奴婢伺候您更衣。”腊梅搀扶着花宓朝屏风角落走去。
朝阳殿外,秦太医风风火火的赶来了,听到又是朝阳殿出了事,他一刻都没来得及耽搁就赶来了,就怕花宓或者是叶若尘又出什么事
“微臣参见陛下!”见到叶若尘直挺挺站在殿外后他有些好奇,不是让人传太医吗?
为何人眼下还在外面,这是怎么回事?
“平身!”叶若尘在殿门口徘徊了一圈又一圈,从他焦急的神情就可以看出来他很担心花宓。
“陛下?”
“啊,秦太医,你过来,朕有事要问你!”叶若尘将秦太医叫到一旁没有人的地方。
“陛下,您想问何事?”此时的秦太医就如同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一般,他是真的很迷惑。
“那个,你给朕详细讲讲女子的月事!”他其实对于月事也只是听说过这么一句,之前有人和他说过每个女子一月总有这么几天不舒服。
“啊,月事啊,陛下,那女子妃月事可是污秽之事,您还是不要问了,恐污了您的耳朵。”
听到叶若尘向他询问女子的月事,秦太医差点下巴都惊吓掉了。
月事对于男子可是一种不祥之事,他还没有见过哪个男子会主动打听月事的。
“污秽?月事怎么就污秽了,朕想知道有没有什么缓解疼痛的办法,阿宓她,她方才都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