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宓百无聊赖看着窗外,她没有反对腊梅的话,虽然腊梅说得和她的想法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只是与她而言并没有多大区别。
她本就不想给叶若尘生孩子,绝子药倒是将她的顾虑都打消了。
“娘娘,有人给您送来了一封书信!”一个眉清目秀的小丫环拿着一封书信走了进来,恭敬将信递给了花宓。
“书信,可是陈大哥送来的!”花宓眉眼一弯,应该就是陈玄瑾的书信了。
她接过书信,一把就将信封扯开,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瞳孔缩了一缩。
身子一整个都僵硬住了,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将信塞到袖子里。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些困了,需要躺一会儿!”花宓眼眶湿润,声音也略带沙哑,她摆了摆手,让周围的人全都退下。
“娘娘,您没事吧?”腊梅毕竟是跟在她身边最久的,不过一会儿功夫就看出她的异常,赶紧关切开口。
“我没事,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你去外面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此时的花宓已经没有功夫来应付腊梅了,她现在只想快点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见花宓不想多说,腊梅也没有开口询问,她只是略微担忧的看了一眼花宓,随后恭敬的人退下了。
见所有人都下去,花宓直挺挺的身子再也坐不住了,居然直接摔倒在地上,好在地上铺了一些毛茸茸的地毯,她并未摔疼。
她手指颤颤巍巍拿出书信,引入眼帘的是一块巴掌大小四四方方的羊脂玉佩,这玉佩她见过,是陈玄瑾的,是陈玄瑾的贴身玉佩。
上好的羊脂玉佩上占满了血迹,看着这已经干涸的鲜血她心底有些不安。
她很快又从信封里面拿出一封书信,她一目三行将信看了个遍,然后直觉通体生寒,这怎么可能?
一滴滴泪从眼角滑落,此时的花宓特别痛恨自己,痛恨她的软弱无能,同时也痛恨自己只能束手无策。
她细细摩擦着手里的玉佩,眼神冷冽,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从眼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