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皇子这个人,如你所说,他可能是陛下私生子,他自己去找了亭梅的平生看,想来对自己的身世也有了解。”
“可是,你想想,他一个皇子,怎么会知晓自己的身世呢?他之前可是在云州,又不是在京都。”
在京都可能还会有人还能听见三言片语的闲言碎语,但是在云州怎么可能知晓京都这般被藏着掖着的消息。
“肯定是有人告诉他的,那个人是谁呢?不是亭梅家的人就是当年被牵扯进去的人。”
“再者说,陛下对他的态度很是冷淡,又或者可以说是残忍,虎毒还不食子,要我说,别是十皇子不是陛下生的,只是由于其他缘由不得不认了他做儿子罢了。”
沈怀楠惊讶的看着折邵衣。
他发现了,这姑娘听说这事情之后,没有害怕,没有觉得荒诞离奇,也没有生出其他的期许,而是直接天马行空,将事情猜测个大概,不管是不是真的,就她这份心性,便值得他忏悔。
折邵衣已经在想其他的了。
她说,“你说……咱们上辈子不是这般的,这个时候还被昌东伯欺负着呢。”
沈怀楠点头。
他道:“是,那时候昌东伯给了我一个妾室,是他从乡下买回来的。”
这不是纯粹恶心人嘛。
折邵衣呸了一声,她笑着说,“那你对人家姑娘好吗?”
沈怀楠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都这种时候了,还在这里嬉皮笑脸。”
折邵衣笑着道:“怎么,过几年就死,难道我现在就不能高兴了?”
沈怀楠:“别说晦气话!”
折邵衣就看出来了,他是自己死不怕,死就死了,但是他太担心她了,担心她真的会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