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记得自己最后靠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至于那两个人是怎么离开的,她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齐娜顺势洗了个澡,出来后站在房间里发了会儿呆,其实她也知道昨天肯定是蒋科过去把她带回来的。
服务员有蒋科的联系方式,也知道他们两个结了婚,肯定会通知蒋科。
齐娜头晕的厉害,还有点鼻塞,她抬手贴了贴自己的额头,什么都感觉不出来。
缓了一会儿,她去换了身衣服,然后从房间出去。
家里已经没有了蒋科的影子,她走到客厅朝着外边看了一眼,蒋科的车也开走了,应该是上班去了。
他们俩一直以来都是这种生活方式。
蒋科早上起床自顾自的收拾好离开,大多数的情况下是晚上下班回来或者应酬完回来。
一整天他们俩不会有什么碰面。
齐娜没什么胃口,去厨房那边晃了一圈,最后也没做早饭,又回到沙发那边,靠着沙发瘫了下来。
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儿,她感觉自己像是感冒了,头晕的厉害,鼻塞,嗓子也干痛。
昨天喝的酒其实也不算是特别多,以前和那群人一起喝酒,度数也挺高的,都没什么事儿。
可能是心情太垃圾了,就容易醉。
她闭着眼睛哼笑了一下,没忍住嘟囔了一句,“真是倒霉到家了。”
她以前身子骨挺皮实的,从小养的好,病都很少生,之前喝多了第二天也能生龙活虎精精神神。
也不知道这几个月怎么就把她搓磨成这样,身子一点都不抗造了。
齐娜瘫在这里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虽然早上起来吐了一场,但酒劲儿还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