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栀忽然站了起来:“那断是靖安王殿下洁身自好,霁月清风。”
说完,她飞快地向对面行了个全礼,头也不回地走了。
“——诶,沈姐姐!”
“你逗它做什么?”
江谏浑然不觉:“……只许她逗我?还不许我逗她了?”
谢殷从门外进来,还没摘下帷帽,就见江谏抓着四个猫爪子,把小奶猫按在桌上不让动,惹得那猫一直叫个不停。
“它本就是活泼一点,逗你是想同你亲近。”谢殷有一瞬间的后悔,当初就不该把这猫捡回来,想来在外流浪的日子,总是会比现在快活很多。
“都要跟我睡在一张榻上了,还要多亲近?”
“你不也没让吗?刚钻进去就被你赶走了。”谢殷语气无奈,从袖中抽出一封信函放在江谏面前,“就不该托你照顾它,原想着靖安王府的伙食总比文所好些,想着它能好好长些肉,不想住了两天,就开始掉毛了……”
江谏拆了信看,慢悠悠道:“这是换季毛。”
谢殷把小家伙抱回来,在江谏身侧坐下:“申国公有意安排须蓉进宫。”
“我的人不伺候皇帝。”江谏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须蓉现下还在未央宫,皇后是不会轻易把人放出来的。”
谢殷顿了下才说:“让她好好在宫里待着。”
江谏乐了:“七夕宫宴,须蓉作为申国公的义女必然出席,以她的姿容,很难不被皇帝注意到。”
“选不着她。”谢殷语气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