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如问:“我听说,当初在工地上,可不止安夏一个人。”
沈韫不想往这边谈太多,所以语气淡淡的说:“电梯原因吧。”
沈韫说完,又看向沈洵德。
他竟然很是郑重的开口的说:“父亲。”
沈韫很少有这样郑重的同沈洵德说过话,所以沈洵德当即看着他。
沈韫相当认真说了三个字:“拜托了。”
安夏腿彻底恢复的那天,沈韫陪着她去医院拆石膏,她终于能够下地走路了,她在车上同沈韫大吐这个月的苦水,沈韫开着车,一边笑着听着说:“现在不是终于可以拆了吗?”
安夏说:“我终于可以下地走路了。”
安夏吐出一口气。
沈韫也知道安夏最近是真的受苦了,他握着安夏的手说:“嗯,以后一定要多注意。”
安夏知道沈韫指的是哪。
她看向沈韫,忽然定定的问:“沈韫,如果我死在电梯了,你会怎么做?”
安夏很认真看着沈韫,其实这段时间她也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
虽然这个问题,有些钻牛角尖,可安夏还是想要知道。
沈韫面对这个问题却很淡定问:“为什么要这样问?”
安夏说:“我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