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背后搂住了她,呼吸全都喷洒在她的脖颈间。
他的声音带上了浓重的沙哑,然后不等范灵枝反应,径直抱住她,扔在了床上。
范灵枝面无表情得看着他,漂亮妩媚的眼睛里,此时尽是毫不掩饰的冷色。
范灵枝道:“温惜昭,既是利用我,何必非要假戏真做。你完全可以在外人面前与我‘恩恩爱爱’,可关上门,你我井水不犯河水,不好吗?”
“你如此厌恶我,何必还要这样,没的让你多些恶心罢了。”
温惜昭却捏住了她的下巴,嘴角泛起恶劣的笑:“谁说朕不喜欢。朕,明明喜欢极了。”
雪沾腊梅,雨打芭蕉。涧水滴石,狂风暴雷。
在后宫,恩宠是解药也是毒药,少一分,救不了你;多一分,却能要你的命。
她感到煎熬又痛苦,就像是地狱炽火,将她猛烈灼烧。
事后,温惜昭又衣冠楚楚恢复原样走了,范灵枝则坐在床上,怔怔得看着窗外发呆。
她的腰上都是血,是他用指甲重重刮出来的。
他好像格外喜欢折磨她的腰肢。
直到许久,范灵枝才面无表情得让芸竹为她洗浴,全程再不说话。
接下去几日,祁颜葵再没有出她的未央宫一步,而温惜昭亦是日日都来她的华溪宫,只是很多次,都是来了就从密道离开,只为了给外界营造一种他日日夜宿华溪宫的错觉。
殊不知他的人,一直在御书房埋头苦干猛刷政绩。
转眼间,行赏宴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