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玉言面色冷漠,他与穆南樱保持着安全的距离道:“你现在是谁我不关心,请你离开。”
满心欢喜来见故人,却被下了找逐客令,穆南樱两滴珍珠泪啪嗒掉到了地上,可她不甘心,她一定要让许玉言知道自己的心意。
只要能感化许玉言,她的后半生就能继续过正常的生活。
穆南樱咬了咬下唇颤抖道:“我是为了穆家才嫁给孙泽,你知道我的,我不是……”
许玉言打断道:“我早就看清穆家人的嘴脸了,你们不在乎别人,心里想的只有自己,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牺牲别人。曾经我欣赏过穆老先生,只是他后来的做法很让人寒心。”
穆南樱摇头道:“不,不是这样的,爹当年也是为了你的仕途考虑,参王祭酒一本还不是都被别人夺去了。”
许玉言冷笑道:“你们也真下得去手,王祭酒两袖清风,竟然活活被你们逼死,如今你竟然还有脸来和我提旧事。”
穆南樱急上前道:“逼死王祭酒绝非是父亲的本意,只是父亲手下有好几个学生,他不免要为他们做打算,王祭酒是惠武帝的师叔,就算他犯了错,惠武帝也不会为难他,最多让他卸甲归田,可是对于参他的人,那是升官的大好时机。”
许玉言道:“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你走吧。”
穆南樱已经走到了许玉言的书案旁,她瞥眼一看,许玉言画的是一名女子,心下震惊了一番,端起画来,细细一看,竟然是苏靖的画像。
穆南樱展着画像赞道:“真美,也难怪这么多人甘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我不相信,许玉言,我相信你不是色令智昏的人,为什么?”
许玉言从穆南樱手下强回画卷起来道:“不关你的事。”
穆南樱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愤怒,她道:“干嘛收起来,,有胆量喜欢,没胆量让她知道是吗?许玉言,你们的事情别以为可以永远瞒着她,总有一天她会知道,我赢不了,你们也赢不了,等到所有的一切谜底被解开,我看你们如何自处?”
说完后,穆南樱垂下双袖,孤独步入空寂的巷道。
许玉言坐回椅子上,手里抱着那卷画,咳嗽了两声,脑海中回荡着穆南樱的话:“我看你们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