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议殿内一个身影立在中央,那是在等待苏靖的许玉言,门外一阵脚步声出来,当他却能听出来,那不是苏靖,苏靖的脚步轻快,却不会这般活络。
“哥,是靖姐姐非让我来的,她肯定怕你教育她,所以早跑回去了,拿我当垫背的。”许玉言推开开议殿的殿门马上向许玉言解释。
长兄如父,许玉书每次犯错时,最怕的不是爹娘,反而是他这个严厉的哥哥,但是许玉言在许玉书乖巧的时候还算得上是个慈兄。
许玉言听到苏靖躲着自己,很是无奈,喃喃地说:“玉书,你说她很怕我吗?”
许玉书回了下神,他都在怀疑这句话是不是许玉言问的,待到确定确实是出自他之口时,这才笑嘻嘻地回答:“哥,靖姐姐应该不是怕你,她是担心你罗嗦她,要是惹着你,指不定要被罚抄书。”
抄书是许玉言经常罚许玉书做的事,许家家仆阅读的书大多是出自许玉书之手,想起曾经抄书的经历,可谓苦不堪言。
她很不想见到我吗?许玉言自顾自地想着,直接忽视了许玉书的存在。
许玉书伸手在许玉言眼前摇晃,事实证明:许玉言在走神,许玉书像是猜透了许玉言心思一般。
“哥,你在想什么呢?没事,你只要多关心关心靖姐姐,她就不这么避着你了。”
许玉书“口无遮拦”让许玉言有些恼羞,咳嗽了两下,直接扔下一句话:“玉书啊,你现在在穹王身边为官,为兄还未祝贺过你,明日便赠你一本魏相所写的《南风政要》,把它抄写五遍,方能理解其中深意,记得在离开汉州前交给为兄。”
“哥,不要啊~你不能这么对我。”许玉书在后面叫苦连天,许玉言正步离开开议殿。
虽说苏靖和苏瑶一人一间寝殿,但苏靖根本没想和苏瑶分开住,便吩咐苏辰安排人在自己的塌旁边另加了一张塌给苏瑶睡。
“主人,公主。”
苏辰仍旧站在寝殿的外室等着苏靖:他说过一直守护着苏靖,便决定了一刻也不会离开。
苏瑶认出了这就是一路护送自己来汉州的恩人,便行礼致谢:“这些日子承蒙公子一路相护,还未敢谢过公子的恩情,一路相护之恩苏瑶在这里谢过了。”
“公主严重了,这些都是在下应该做的,实在是担不起公主的谢字。”苏辰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