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日根将自己的头继续低了下去,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呐呐的道:“奴才真的不知道所犯何罪?”
赵昺听出来对方说的是汉语,虽然是蹩脚的汉语,但赵昺依然听得懂!
“所犯何罪?你他妈的靖康之耻,是谁的罪?”
莫日根虽然满脸的委屈,在抬头看着赵昺那通红的脸颊,了尘那冰冷的目光以及赵复兴那滴着血的大刀时,莫日根直接将头插进了土里。
“操你妈的,你低头老子就放过你了?日你祖宗的,你跪着,老子就饶恕你的罪过了?”
赵昺一边说着,一边扇着莫日根的耳光,却是越说越爽,越打越起劲!
一直将莫日根八辈的祖宗骂完,一直将来到这个世界所有的憋屈都发泄了出去。
赵昺才住了手,看着已经连他妈都不认识的莫日根,赵昺满意的笑了笑,在了尘陌生的目光中,在赵复兴那畏惧的眼神中,挥了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
“你喝多了……”
了尘看了眼仰躺在那座庞大的乌龟石上的赵昺,冷冷的说道。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赵昺哼着曹丞相那首千古名句,将一壶自己酿造的“茅台”酒扔给了了尘。
了尘伸手接过,向自己的口中倒了一口,瞬间一股辛辣直抵猴头,呛得了尘一阵的咳嗽。
“哈哈哈哈……”赵昺一阵狂笑:“你可知道,你刚才喝的,可是二十一世纪最贵的酒,就你刚才那一口,换算成这个时代的货币,就已经是百两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