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父亲!”
长安城,褚府内,褚遂良的长子,褚彦甫急匆匆的跑到褚遂良的院落当中,神色间满是焦急。
而听到喊声的褚遂良骤然惊醒,蹙眉看向神色匆匆的褚彦甫,神色不悦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为父是怎么教导你的?遇事要处变不惊,如此方能够进退有度!你是怎么做的?”
褚彦甫并没有理会褚遂良的斥责,而是稍喘了一口气之后,语气焦急道:“父、父亲!桥通了!”
“什么桥……”褚遂良眉头紧皱,只是话还没有说完,脸色就随之一变,“你说什么桥通了!?”
“父亲,就是陈晓所建造的书院!泾河上的桥通了!”褚彦甫无奈道。
听到褚彦甫这么说,褚遂良整个人瞬间垮了下来,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自己和陈晓在朝堂之上的赌约,此刻脑海当中不断浮现,一时间让褚遂良脸色又红又白。
“输、输了!?”
虽然早就料到了陈晓会建成大桥,但是褚遂良没有想到,这陈晓会如此之快的让桥通行。
只要这泾河之上的大桥通了,那便是他褚遂良输了。
见褚遂良一动不动的呆坐在那里,褚彦甫神色间有些为难,但还是开口说道:“桥修通之后,陈晓让民夫赶着马车牛车上桥,桥身岿然不动。”
“而后陛下下令,让铁骑于桥面之上奔驰,桥身也是安然无恙,这泾河之上的大桥,是真的让陈晓建成了。”
听到儿子这么说,褚遂良脸上随即浮现出来一抹苦笑。
“哎,悔不该当初同陈晓立下赌约啊!”
见褚遂良这么说,脸色还有些灰败,褚彦甫劝说道:“父亲,也不要太过悲伤,毕竟陈晓此人,神鬼手段不少,输给他也不丢人,再说这桥是建成了,日后书院用人,他陈晓还不是要求到父亲头上来?”
褚遂良虽然朝中官职比自己的儿子高,但输了就是输了,褚遂良觉得丢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既然这样,褚遂良也就只能认了。
意兴阑珊间,褚遂良抬手止住了要劝说自己的儿子,抬手指了指自己的桌案上,语气寞落道:“彦甫,为父的桌子上有几封书信,你现在拿着着人按照上面的地址送出去。”
“切记,莫要说多说什么,只需要将信件送到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