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耳夹吗?”奚水拿着一枚带金属夹的珍珠往耳垂上夹,“好奇怪哦。”
周泽期眼神晦暗,他一言不发地从奚水手里将“耳夹”拿走,顺势往下,“是这里。”
奚水站在冰凉的地砖上,眼睫颤得像受到惊吓的蝴蝶羽翅。
剩下的不用奚水再问,周泽期从他手心里将尾巴抽走,走进了浴室,奚水紧张地在走廊里站了会儿,等到了周泽期回来,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低头看着那尾巴开端的两个金属小球上被抹上了油油亮亮的东西。
“去卧室。”周泽期揽住奚水,把人往卧室拖。
奚水看着还没开灯的黑漆漆的卧室,心里发紧,他几乎是被半拖半抱进卧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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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水哭得嗓子都嘶哑了,埋在枕头上哭。
“我讨厌尾巴,呜呜呜呜。”
周泽期把人洗干净,擦干净,清清爽爽地塞进了被子里,奚水除了说话的力气,手都抬不起来了,他有气无力地说:“下次你过生日,我还是给你买衣服什么的吧。”
京舞的大佬奚水头一回认输,“我吃不消这个。”
周泽期把人抱住,笑出声,“你不是不喜欢别人说你弱吗?”
奚水沉默了许久,然后瓮声瓮气说道:“量力而行,我已经尽力了。”
奚水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幸好是周日。
他浑身还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翻个身,发现周泽期居然没在,但奚水也不想下床去找他,他躺在床上叫了声周泽期。
没人回答。
难道是背着他在偷偷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