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金呢?”孟科文说完,问道。
“他在午休。”
“午休?笑掉大牙了,他肯定是觉得我们打得过根本不需要他担心。”
奚水:“……”不愧是发小,孟科文真了解林小金。
吴丰翼靠在椅背上,想了想,同奚水说道:“本来老周没动手的,就那人说你跳芭蕾娘们唧唧,老周才破例和人打了起来。”
这是实话,吴丰翼和周泽期在一块儿玩这么多年,自打上了高中,周泽期几乎就没怎么再打过架了,光那气势,就没几个人头铁到去和他打,他本人也不是爱挑事的人。
今天纯粹是那人犯贱,周泽期护短极为凶残,别提今天本就是对方的错,哪怕不是,哪怕错的是自己人,周泽期也是先护了再说。
奚水弯下腰,伸手揭开了周泽期嘴角的创可贴,看完后,又贴上。
伤口看起来比孟科文的要深一点。
“会留疤吗?”他小声问。
周泽期本来想笑,但一笑就会扯到伤口,所以他只是换了个姿势,瞅着奚水,“你嫌弃我?”
“不是,我心疼你。”奚水一本正经地摇头。
吴丰翼和孟科文在旁边立刻捧着脸,“牙酸牙酸,叫校医叫校医!”
周泽期明显被哄开心了,他抓着奚水的手,把人拉到腿间,“他们嫉妒。”
奚水却不怎么开心,他垂着眼皮,“你不用为了我出头,这没什么的。”
奚水小时候还很少听到那些不好听的话,他家里都是跳舞的,就算不是芭蕾,也会是别的,是一直到了初中,学校的一些人,以及网络上的部分人,奚水才知道,原来芭蕾在那些人眼中竟然如此不堪。
他在周泽期面前蹲下,“你不要在意那些话,就算他们能接受男性跳芭蕾,他们也有可能认为女性跳芭蕾是为了讨好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