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而涌现的大量快感使他伸出手捂住了嘴,并用另一只手将它们遮盖了起来。但随着它们与精神力被隔开,从双乳涌现上来的空虚迫使他又撤掉了自己所树立起的防御。但那颜色鲜艳且乳头挺立的双乳过了许久也没有再传来刚才的感觉,双乳传来的越来越强的空虚感使他望向镜子,开始呼唤着他雄虫的名字:“埃德。”
对方没有回应他的呼唤,但在随后恢复了他双乳上的动作。
他的脖颈像是在被什么抚摸着,像是在安抚有些害怕的他,但那正紧紧吸附在他的喉结上的东西,却又看起来极具侵略感与控制欲,无论他如何尝试吞咽与晃动颈部都无法甩掉它。
而在他的每一次尝试后,喉结上像是在不停地被抚摸的感觉都会更加强烈。
对方真正的亲吻落在他的后颈上、肩膀上,一下又一下,但与此同时进行的,却是那好像遍布全身的吻。
明明对方的双手正托举着他的大腿,但他的腰部却仍传来了被抚过的感觉,但那处刚才同样被重点照顾过的地方,没有像先前那样传来使他想要发笑的痒意——与什么掠过的感觉同时出现的,是他那骤然变软的腰。
他听到了在自己的耳廓处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就好像埃德同时含住了他的两只耳朵,并用舌头舔动着它们一样。
他的腿根正在被看不见的存在亲吻着,虽然他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一处,似乎都得到过这样的吻,但他疤痕最为严重、变得最为丑陋的腿根得到了特殊照顾。它们落在那一道又一道伤疤上,像是埃德想要以此告诉他,他并不介意也不讨厌它们。
他的囊袋被原本包裹着它们的事物轻轻地揉搓着,配合着性器上同时进行的揉搓、撸动、抚摸以及时不时传来的凉风,配合他后穴腺体以及从其他敏感部分传来的快感,他感觉自己甚至可以因此高潮无数次了,但他不能射,也不能发出声音,因为一旦违反的话
违反的话会怎么样呢?
他不记得了。
他像之前几次一样哀求的看着对方,想让他像之前那样放过自己,但随着他的嘴唇被什么触碰,有什么顺着唇瓣的缝隙钻入并撬开了他的牙关,带着哭腔的呻吟声再也无法被阻挡。
他抓着对方的胳膊摇晃着,在躲避着正拨弄着他舌头的事物的同时,有些口齿不清的哀求对方说:“求求求求你埃德,堵住它呜,堵上它。埃德我害怕求求你堵上它埃德。”
哭喊着他感觉自己的下唇被印上了一个吻,在他身体上正在进行的动作也变得带有一些安抚的意味,他身后的雄虫对他说:“看着我贝纳,我看起来讨厌现在的你么?射出来,我会给你奖励的。”
可哪怕确认了镜中埃德的表情,在欢愉与恐惧共同作用下不停颤栗的他,依旧没有停下对对方的哀求,他不停摇晃着对方的手臂,恳求对方堵住他的性器。
埃德蒙希看着镜中即将到达顶点却又无法释放的对方,哪怕在众多的敏感点的共同刺激,但它们所带来的快感依旧无法战胜笼罩着贝纳的阴影。
已经哭到打嗝的对方正不停的哀求他,求他放过他。
他再次用精神力捂住了对方的嘴,他曾受过损伤的喉咙无法承受这样长时间的使用,在抹掉对方脸上的泪水的同时,他分出一股精神力探入了对方的尿道,但他这样做的原因,却不是像对方所要求的那样堵住它。
凝聚后表面光滑的精神力,很容易的进入了那处狭窄的地方,它在进入那处后膨胀了一些,就像是为了更好地满足对方的要求一样,但在贝纳因此明显的放松了一些后,它却突然在其中移动起来。
它像是在模仿性交的动作一样在狭窄的尿道中抽插着,而随着它的动作的展开,其余数股作用在对方敏感点上的精神力们的动作不再温柔,它们几乎在同一时间展现了侵略性,被突然爆发出的快感吞没的对方的眼睛出现了短暂的失焦,但这还远远不够。
在对方尿道内的精神力在短暂抽出后猛的下探,在到达底部的同时狠狠地刺激了对方敏感的前列腺,而与此同时,对于对方身体其他部位的刺激也做出了配合。
埃德蒙希保持着对对方的刺激,已经彻底瘫软在他怀里的对方正因此呜咽着,他开口哄骗着对方说:“射出来贝纳,看看我的表情也看一看你自己,我对此一点都讨厌不是么?而现在的你感觉很舒服,所以接下来的射精是一件十分正常的事。”
镜中有着金黄短发的雌虫正依靠着镜面望向他的雄虫,他有些无力的蹬动着自己的小腿挣扎着,脚背随着时不时蜷起的脚趾展现出好看的弧度,忍耐已经到达极限的他哭喊着自己雄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