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那些大军不堪一击,要不然,真的动手起来,多少都有损耗。到时候那小子又掉头过来对付我,那我不是白做工了么?”
慕容显冷笑,“算盘打得可真好。”
“这事必须有人打头。”虞姜道,“不过只有皇太后的诏令是不够的。虽然皇太后临朝称制,但陛下才是正统。尤其如今皇太后危若累卵,如果衡阳王真的动手,到时候一个庶人能抵得上什么用?”
“回头来衡阳王说都是反贼,倒打一耙,那可就真的惨了。”虞姜道。
慕容显点头,自然这个他也想到了。
“也是,如果是亲娘也就罢了,但是这个连亲娘都不是。说奉太后诏令,到时候别派不上用场。”
“这种事,谁先出头谁先挨打,当然,若是赢了,也是风光无限。我有妻有子,不是以前的光棍,一大家子全都在,除非他顶前头,要不然别想我去给他打前锋,试探衡阳王那一大家子的深浅。”
他叫人送来笔墨,摊开了一卷黄麻纸,写完几句。裁了一截下来,折叠好放入一只小木筒里,加上封泥,叫人快马加鞭给人送去。
他送信有专人送,是他自己出钱出力一手养出来的。
处理完一切,他坐在坐床上,去看虞姜。虞姜在家里没有涂脂抹粉的习惯,素面朝天干干净净,甚至连步摇都懒得戴,只是随意的盘一个简单的发髻。
“你看什么?”虞姜察觉到慕容显投过来的眼神,她看过去,慕容显两眼直勾勾的,全都盯在她身上,那眼神看的她浑身上下莫名其妙的有些发麻。
“就是觉得,阮阮好像比之前更好看了。”
这话来的没头没脑,虞姜挑了挑眉“我也觉得三郎比起当年越发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