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显纠结万分,“是我没有忍住。”
虞姜见状差点大笑出声,她点点头,“这的确没有说错。”
她这话出来,慕容显头都搭下来,虞姜终于忍不住了,“可是我自己也忍不住啊。”
慕容显抬头,虞姜和他的眼睛对上,“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诱人么?”
慕容显嘴唇翕动,他双手就上来,将她抱了个满满当当。
慕容显说的也不算错,皇帝驾崩,尸骨未寒,皇太后和一帮子宗室先斗了起来,不过到了一半,这场争斗却诡异的平静了下来,慕容显接到来自洛阳亲信的书信,笑得抱肚子。
“你笑什么?”虞姜问。
慕容显让虞姜靠在他的身上,虞姜肚腹渐大,行动之间不方便,身边伺候的人也不一定能很好明白她的意思,慕容显干脆就自己来。
慕容显把手里的书信给她看,“这太后有点本事,”
他见虞姜看到书信上面写的东西,满脸神情的诧异,乐的更加厉害。
“两个宗室都被太后收做了入幕之宾,厉害啊。”慕容显满脸感叹。
他以为宗室和外戚迟早要撕破脸,谁知道这起了个头没多久,竟然以这种方式给按捺了下来。
“衡阳王和吴王。”慕容显越说越乐的厉害,“吴王还是先帝的亲弟弟。这回头要是先帝地下知道,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地底下钻出来。”
他哈哈直乐,男人在女人上只怕两件事,一是莫名其妙给别人养儿子,二个就是头上多出几顶帽子,别的男人也就罢了,这是到自家头上了。哪怕元家是拓跋鲜卑,到了如今也没有几个真的把鲜卑继承亡父亡兄妻妾的旧俗拿过来。